发布时间:2020/11/15 12:37:17 点击数: 次
最好的白癜风医院 http://m.39.net/pf/bdfyy/bdfzj/少年不知愁滋味,年轻什么都不怕。十一月开始我总算如期报名参加语言班学习。语言学校的学费是多荷兰盾(人民币),不过如果学生在一年时间内取得文凭,所以得学费就会如数奉还,至于为什么是一年我也无从考证,反正人云亦云,但是退学费是真实的。D村的语言学校据说是魔鬼式教育,一共分成三个阶段,绿皮书,黄皮书和白皮书(新闻)。当然那些需要录学考试的学生还要学习物理书,数学书和化学书,对我我这个国内大一以后来的学生,学校只要求绿黄白皮书。说真的年轻真的是记性好,绿皮书大概有40课课文,每课课文有-个单词,对于我们这些从小死记硬背的中国学生来说不要太简单了,其实我当时觉得最难的是最后几篇课文单词翻译。一些英文单词我还不懂,因为当时语言学校的中国学生真的是太少了,所以翻译除了只有英文,阿拉伯文。我只好用两本字典荷英,英汉轮流找,有些人肯定要问,你怎么不会上网查呢,因为当时没有网络翻译文件,快易通也是年以后得产物。当时唯一中文输入软件还是南极星。再说说语言学校的同学,我那期一共有三个中国人,阿平,阿果和我。阿平是个三十岁的小老头,南京人,每天见面总是愁眉苦脸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多烦心的事情。阿果是个北京小伙,年龄和我相仿,首都人总会有一种优越感,也是因为没有办法,我们三人结为学习死党。学校里还有一帮印尼华人,还有几个土耳其人,其中有两人最后结为夫妻。当然整个学校的亮点是两个俄罗斯芭比娃娃,她们两人永远在一起学习,我记得当时唯一一次和她们的交集是我请她们抽红塔山香烟,其实我自己不抽烟,红塔山是从国内带来了,偶尔带在身边。最后那些红塔山跑哪里去了,我还真的忘了。绿皮书读的比较顺利,加上自己的小聪明,感觉老师考试35课后应该不会考太多,当然最后真的被我猜中,85分的成绩一次考过。考过了绿皮书时是圣诞前夕,开始学习黄皮书要等到一月底,所以中间空出一个月的时间。这时另外一个问题又出现在,打工。以前在国内大学都是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哪里想到读书还要自己打工养活自己,姐姐每个月给我块钱(人民币)的伙食费,当然周末姐姐回E村会带回一些熟食,这样每个星期一都会有过年的感觉,也不知道为什么,是不是没东西吃的时候,什么东西都会是美食,特别让我难忘的是盒装葱油饼,偶尔姐姐会带一盒过来,那种香味现在还难忘,老婆现在买葱油饼一次是十盒,女儿和儿子和我抢着吃,直到女儿有一次听到我讲葱油饼情结色故事时,她沉默了。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,造就了我的一种口味。一天姐姐问我找工作打工的事,也许因为有老爸给我的1马克,我并没有太多危机感,再说学习也真的太紧张了,所以还是想把语言学校文凭考下来再考虑打工的事。荷兰当年对学生政策是不允许学生打工,因为我们学生是没有工作许可的,即使是要打黑工,没有税号是不可能的。人往往会给自己找借口,不是我不努力,是政策不允许我打工。同一栋宿舍了住着个北京姑娘阿欢,我是通过阿果认识的,阿欢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,据说有个荷兰男朋友,有个苏里南干妈,当年这种背景对我们来说是神人一个。也许是我比较可爱单纯,阿欢有天自己找我说,把她送报纸的活让给我,看看我要不要接。经过深思熟虑我还是把送报纸的活让给了阿果,毕竟睡觉对我来说是很幸福的事,如果每天一大早四点起床送报,我真的不能想象我能否吃得了这种苦。送报的活圣诞前都会挨家挨户的给客户拜年,客户也会对送报人一年的工作给与五毛到两元的小费,这个是我后来才知道的,阿欢后来非常不开心的和我投诉阿果没有把小费给她,毕竟她把报纸活让给阿果,然后也是她自己送了一年报纸的所得。两个人友谊的小船就这么打翻了,阿果在我的印象中也停留在一辆自行车驮着两个大报袋的背影。钱是好东西,它能载舟也能覆舟,预览时标签不可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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